爵式灵修|入门后的祈祷18

2023-05-05 09:25   文/多玛斯▪格林  阅读量:3022

第二章:水是为了浇花的

开始本章的时候,我们曾谈起要像哥伦布和麦哲伦一样投入未知的海洋。我们的行程,就是祈祷生活。伟大的天主,就是我们要驶向的「神秘东方」。

投身航行,是否就意谓着要把我们曾经生活过的世界抛在后面?或者,要对这个世界失去兴趣?圣经给我们的答复是有条件的「不」。就是说,任何一种神修如果忽视了对兄弟姊妹的爱、关怀(甚至是对仇人的爱),都不能是真正基督宗教的神修。

信德的要求的确使我们和这个世界的价值观和思想疏远。在我们现世的生活中,我们是活在一种张力中的;我们愈向天主靠近,这种张力就愈大。而且,如上文所说的,唯有当我们生活在望德之中时,这种张力才是创造性,而不是破坏性的。所谓望德,就是把希望寄托在天主的信实上。

接上篇

入门后祈祷(十八)

圣保禄是一位充满望德和信赖之情的伟大宗徒。他的作品中最美妙的片段,可说是〈致罗马人书〉第八章对望德的歌颂了。在此,他叙述人如何从第七章中所说的绝望的处境(两条规律在人的心中战斗,将人撕裂),被引向凯旋:「今后为那些在基督耶稣内的人,已无罪可定」(罗8:l) 。人被领到一个被救赎了的境况中,耶稣的神就在我们内(罗8:9);人被领到天主那里去(罗8:14),圣神亲自和我们的心神一起作证说我们是天主的子女(罗8:16);而当我们不知如何祈祷时,圣神还在我们心中「以无可言喻的叹息,代我们转求」(罗8:26)。

面对以上这一切,难怪圣保禄惊呼说,我们还能说什么呢?「若是天主偕同我们,谁能反对我们呢?」(罗8:31)。以我们自己的力量,我们是不能按福音的要求去度「信」和「爱」的生活的。但对天主来说,一切都是可能的,祂赐给我们的圣神,就是祂无限忠实的保证。「如果我们不忠信,祂仍然是忠信的,因为祂不能否认自己」 。因此,当我们响应福音的号召,去度信和爱的生活时,其唯一可靠的基础,不是我们自己身上的任何德行,而是天主的忠信。

开始本章的时候,我们曾谈起要像哥伦布和麦哲伦一样投入未知的海洋。我们的行程,就是祈祷生活。伟大的天主,就是我们要驶向的「神秘东方」。投身航行,是否就意谓着要把我们曾经生活过的世界抛在后面?或者,要对这个世界失去兴趣?圣经给我们的答复是有条件的「不」。就是说,任何一种神修如果忽视了对兄弟姊妹的爱、关怀(甚至是对仇人的爱),都不能是真正基督宗教的神修。我说过,答复是有条件的「不」;因为信德的要求的确使我们和这个世界的价值观和思想疏远。正像耶稣在最后晚餐中所说的一样,我们「在世界上,但不属于世界」(若17:11,14-16)。我们要像耶稣一样,虽然没有脱离这个世界,但是再也不属于世界了。在我们现世的生活中,我们是活在一种张力中的;我们愈向天主靠近,这种张力就愈大。而且,如上文所说的,唯有当我们生活在望德之中时,这种张力才是创造性,而不是破坏性的。所谓望德,就是把希望寄托在天主的信实上。

也许你要问,现在提出我们与世界的关系,这是为了什么?为什么要在这方面费那么多时间?因为当一个人开始经验到安息的祈祷(即大德兰所说第二种汲水方法)时,这种经验与上述的张力经验非常相似。一个月以前,至少有十位相当有活力的使徒工作者(包括神父、修女和修土),向我提出问题。他们尝到了天主的水,于是问题来了,他们不知道是否自己被召将整个生命都奉献在祈祷上。根据我指导人灵的经验,我得出一个结论,就是几乎所有有成熟祈祷经验的人,都免不了会提出这个问题:天主的吸引力是如此强烈,也许我被召叫在一个静观的团体中,奉献我整个生命?

我以前也会面对过同样的问题。在接受耶稣会的培育期间,天主逐步地成了我生命的中心。当我开始踏入初学院时,充其量,我不过是上主的一个差强人意的朋友。良好的教育和家庭环境,让我对宗教有基本的意识,也培养了相当程度的热忱。但是天主只不过是我喜爱的对象之一而己,我有父母、亲戚、朋友......,我无意让天主来掌握我整个的心灵。是的,天主应该是我所爱的第一位,但是在我心中,却有许多这样的第一位。

在接受初学培育的初期,我感觉上主向我提出更高的要求。我想在被天主抓住以前,趁早离开初学院。但是离开以前,我先要证明自己的确没有圣召;也要证明,如果我没有被上主抓住,那不是我的意思,而是上主自己的意思。幸亏,我有一位初学导师,他懂得如何处理这种情况。

这位神师是我所敬畏的(即使是今日,遇到他,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把双腿放平,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)。那时,他对我的情况之处理完全正确,我这一辈子永远感激他。我把自己没有圣召的理由告诉了他,他对此详细地思考了一天,然后把我叫去:「我清楚地感到你有圣召。如果你现在要离开初学院,你有绝对的自由。但是至少你要老老实实地承认:你离开,不是因为你没有圣召,而是因为你不肯慷慨地接受它。」

我不能这样承认,这是对我的傲气的一个沉重打击;。(可笑的是,就是由于这份傲气,我今日才能仍旧是一位耶稣会士!)在以后的几个月中,我还是想对他和对自己证明我没有圣召,但是有些事发生了。在我真正地愿意之前,我和上主已经堕入爱的关系中了;有一天我觉醒了,我觉察到自己真正愿意留下来了。我被上主逮住了,而且因被逮住而很高兴。在以后的这些年来,尽管有些一般性的起伏波动,也有不忠信之处,但基本上,我不断地以上主为我生命的中心。

后来,有一天,日期我已记不清楚了,我的脑海里升起一个问题:是不是天主召唤我去度静观生活?体验过上主的爱后,这会不会是必然的结果呢?从那一年起,上主许多其他朋友,也向我提出相同的问题。是否仅在我们抛弃了世界,全身投入退隐的生活以后,才能深深的从天主之井汲取清泉?“

 

 

 

未完待续

 

节选自《井枯之时》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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